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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溪泪眼婆娑抬起头。
影片还未彻底结束，影厅的光线依旧是昏暗的，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，大约是不好看的，或许妆都已经花了，可她此刻显然已经顾不上这些了。
她仰头看着霍准。
透过昏暗的光线，她能够看清他的脸，也能看清他注视她的眼睛。
漆黑。
深邃。
“霍准。”
“嗯。”霍准低眸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脸上的泪痕。
“对不起。”已经数不清重逢后第几次和他说对不起了，可宁溪觉得再说一百次也没用，抵消不了她伤害他的过去。
霍准听到这话，替她擦拭眼泪的动作一顿，他低眸看着她，最后还是把她眼角将落未落的眼泪收到指腹之后才开口。
“当初的事，不止是你一个人的原因。”
“那个时候我们都太年轻，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。”
话音刚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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